檐角的蛛网
接住第一片带凉意的叶
像父亲办公桌的抽屉
锁着半枚褪色的公章
晒谷场摊开清白
每粒谷都认得阳光的重量
母亲翻动着新收的芝麻说
掺不得半粒沙
老井的水 凉了三分
沉底的石头 心是实的
正如祖父留下的那把木尺
量过田垄 也量过
“不饮盗泉”的风骨
风掠过晒匾时
抖落几粒漏网的秕谷
恰如那些试图攀附的欲望
终在节气的刻度里
归于尘土
该收镰了
让每寸土地的馈赠
都站在阳光下
不短斤 不缺两
檐角的蛛网
接住第一片带凉意的叶
像父亲办公桌的抽屉
锁着半枚褪色的公章
晒谷场摊开清白
每粒谷都认得阳光的重量
母亲翻动着新收的芝麻说
掺不得半粒沙
老井的水 凉了三分
沉底的石头 心是实的
正如祖父留下的那把木尺
量过田垄 也量过
“不饮盗泉”的风骨
风掠过晒匾时
抖落几粒漏网的秕谷
恰如那些试图攀附的欲望
终在节气的刻度里
归于尘土
该收镰了
让每寸土地的馈赠
都站在阳光下
不短斤 不缺两